時光飛逝,距離光海與悟能來到這世界已經過了三個月之久。
原本應該一同出現在這異世界旅行卻都無消無息的夥伴們,現在到底是身在何處呢?
離西方大陸需坐船約一個月之久的遙遠對岸『東方大陸』上,有兩名年紀二十出頭的青年卻在幾天前降臨在『東瀛國』之中。
此處就好像某部日本經典國民動畫場景,土地廣闊被木柵圍起之外,從擺了不少大型中空水泥管來看似乎是在等待改建中。
其中一名青年躺在水泥管上用雙手當枕仰望天空緩緩移動的白雲問話:「吶~這裡真的是異世界嗎?我怎麼感覺這裡還是日本啊?你覺得呢?景一?」
「不只大介你這樣覺得,就連我也覺得這裡跟日本沒什麼兩樣呀?只是這裡讓人感覺……簡直就像一樹哥那歷史學中明治與昭和兩個時代給綜合起來了嘛?」
這兩名青年分別就是遠比光海兩人還更早進入垂野製作的時光機、卻晚了三個月才來到這異世界的『虎谷景一』與『虎川大介』他們。
至於兩人會說出那種非常奇怪的結論也並不是沒有原因的,畢竟眼前所見到的人事物不太可能用一句話來解釋。
好比先說眼前路過的人們裝扮,每個人不論男女性都穿著日式和服與一件中羽織外衣。
這在日本明治、大正或昭和平成等早期時代是非常常見的外出服裝,並不像現代只穿在重要正式場合出現。
接著是景一會說出『時代綜合』結論的建築風格好了?
望眼看去雖然有很多都是木工搭建出來的房子,但也有不少也是由紅磚頭與水泥建造的西洋現代建築。
假如要說怎麼形容的話,大概就是木工搭建的比較偏平民喜愛、紅磚水泥則是身分高貴的人在居住一樣?
最後輪到大介會說出『還是日本』結論的科技文明吧?
依照以上服裝與建築來評估時代背景應該是算蠻古老才對,但是……
叭叭!外觀簡直像現代只要稍微有錢就能買到平價的汽車,正從兩人眼前行駛而過!?
轉頭還能看到整條道路都設有電線桿就算了,沒想到還出現具有現代感的公共電話亭!?
往上一瞧那密密麻麻的粗纜線不僅是電話與電纜,連結到前方那人潮擁擠排隊的場所居然是車站!?
這不論怎麼想都感覺置身在現代日本、背景風格卻像在拍古早影片取景的電影村一樣呀!?
如果真要說哪裡與日本不同,恐怕就是這國家所使用的文字並不是自己所熟識、而且連看都沒看過的奇怪字形吧?
頭腦不怎麼靈光的兩人便很快就放棄這靠自己思考也永遠得不到答案的話題。
但或許是他們什麼事情都不做會感到渾身不自在,又開始了另一段新話題。
「說也奇怪?來到這已經過了三天,到現在卻苦等不到大姊頭他們耶?為什麼?」
「別提了,想到被威脅強迫背上大姊頭她們的行李後就被一腳踹入垂野那奇怪的時光機器」景一無奈的握拳用手背敲打後頭水泥管數下回應:「結果出口居然是從這水泥管中,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呀?」
腦海浮現出她手持日本刀威脅他們扛背龍姬手中的行李,結果還被蛇姬毫不留情地給兩人各一腳踢滾進機器之中的畫面感到冷汗無語。
原來兩人會死守在這好幾天的原因,就是因為時光機器的出口是身後這幾根大型水泥管呀!?
「我說景一,蛇姬大姊頭他們會不會是跟我們出來的這出口不同地方啊?」
「有可能吧?因為我們好像也沒看到其他人從這裡出來啊?」
「那豈不是不太妙?我看我們要不要先到處打聽看看?說不定其他人就出現附近喔」
「說的也是呢……」
大介擺頭看著坐在下方水泥管上、雙手攤開日期是幾天前舊報紙的景一。
「唔嗯?景一你為什麼死盯著那別人不要的報紙看?難道是背包內的糧食吃完怕身上沒錢想找打工嗎?」
「哈啊?這怎麼可能嘛?我只是稍微對上頭這媒體所標示的重點有些在意」
「標示的重點?讓我瞧瞧喔……」大介起身坐起的探頭望看。
【您知道什麼商品受萬人矚目的瘋狂搶手購買嗎?!您知道那魅力就像銀星般強力席捲橫掃著整個菲尼維亞公國嗎?!眾多新穎商品皆在最新成立擁有軍方規格戰艦的光海商會能買到!預計即將實施巡迴西方大陸販售中!】
報紙這段用大文字來標示的語句,大介不禁冷汗苦笑的吐起槽來。
「呃嗯……這文字像鬼畫符的報紙,真虧景一你看得下去呀?」
「才不是!我說的是這裡!這裡!」
景一用手指輕點自己十分在意的重點處,大介再度仔細看著這段標註才發現有一小段是用原來世界的英文來拼寫。
「咦?G、U、A、N、G、H、A、I……GUANGHAI?光海!?」
「是啊!而且!後面這英文單字我記得一樹哥教歐洲的歷史學有說過!Chamber of commerce就是貿易會或商會的意思,所以應該是『光海商會』沒錯了!」
「這世界會用英文又把自己的名子成立商會,這人八成是光海哥錯不了了!能發現到這點真不愧是景一!」
「只是……除了能看懂光海商會之外,其他的文字完全看不懂也沒用呀?」
「景一你這煩惱是多餘的嘛~雖說文字我們看不懂但難道你忘了嗎?我們能很正常聽懂這國家的人的語言,所以只要找個人幫忙翻譯不就行了嗎?」
「與其說是能聽懂,倒不如說這國家的人都是在說日本語吧?坦白說這還真是有些微妙耶?」
雖然時代背景環境都與自己索熟知的日本十分相似,可從能聽懂對方是說日文卻無法閱讀文字這點來說,任誰都會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吧?
「總比我們到了一個用語言都無法溝通只能靠肢體來表達的國家好太多了吧?」
「說的也是,好吧!先找人幫忙翻譯這報紙上的內容,如果確定是光海哥的話就先去找他,之後再討論要如何尋找大姊頭她們好了」
「我同意景一你說的,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都快把大姊頭他們背包內的食物給吃完、日幣在這國家也沒辦法用,要是不先想辦法工作存點錢養活自己,恐怕真會餓死在這異世界呀」
「是沒錯啦?但是我們不懂文字耶?要從哪知道有關短期打工的工作呀?而且,萬一雇主如果要求出示居住證的話,我們不論到哪都沒辦法工作啊?」
大介突然腦經一轉的打起什麼鬼主意,嘴角緩緩上揚的惡笑說著:「反正大姊頭他們都不在,不如……景一我們兩個去勒索別人如何?反正我們兩個原本就是極道(黑道流氓)的當家,稍微回歸老本行取財也沒關係吧?」
「我可不做喔,要是被鈴奈給知道要我不死都難呀」
「我從以前就想說了,景一你是不是被那位警察世家的千金小姐鈴奈給洗腦了啊?這樣子一點都不像身為『極道虎谷組四代頭目』該有的架式喔」
「哈啊~?那我倒是想問你這位『極道虎口組六代頭目』何時有過那架式了?難道路上勒索搶劫就是應有的架式嗎?信不信我回去就跟理奈打小報告」
聽到景一像捉住把柄的搬出妹妹理奈之名,大介很快露出嘻皮笑臉想敷衍過去。
「啊哈哈~我的好兄弟,想也知道我是開玩笑說說而已,怎可能真的會去勒索別人嘛?求你可千萬別跟理奈說呀!?不然理奈她對我的印象就更爛了耶!?」
景一深深嘆氣無奈回應:「大介你自己不也是一樣被女人管死死嘛,唉~雖然我也沒資格說你就是了……」
彼此都是被自己愛上的女性給約束不做壞事,這讓他們不得不再度對自己的無能感到失望不已。
「那現在該怎麼辦?不能勒索搶劫也不能工作,我們要去哪賺錢才行啊?」
「我想也只能問問這裡的居民,看看有沒有不需要出示什麼證件就能賺錢的臨時苦工吧?」
「唉~也只能這麼辦了,沒想到身為極道頭目的我也有做苦工的一天來養活自己呀?」
「別提了,這樣說起來我不也是嗎?唉~我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招誰惹誰了呀?」
「看兩位小哥似乎對金錢有些困擾呢?我有一份不錯的兼差可以介紹給你們唷?有沒有興趣呀?」
突然兩人面前有位身穿短袖疑似中國功夫服、黑色長髮左右綁著蝴蝶結馬尾、年紀約在十五~六歲的謎樣少女邊說這話走了過來。
「小妹妹妳這樣想戲弄我們可不好喔?再說像妳這年紀就說有不錯的兼差,我想應該沒什麼人會相信吧?」
「但是我說的可是真的唷?不信的話,你們看我做那份兼差所賺到的錢吧?」
謎樣少女將暗藏於腰帶內印有可愛圖樣的小錢包給拿出來,打開後不僅是滿滿金光閃量的硬幣之外、還有與百科全書相似厚度的大疊鈔票在裡頭。
「看吧~我說的可是真的唷?如何?小哥你們有沒有意願了呢?」
「我說妳這小妹妹也太粗心了吧?哪有人直接掏錢給人看的呀?要是我們是壞人,恐怕早就搶走這些錢了啊」
「因為我知道兩位小哥是好人嘛~」
「唉~我說妳呀……唔嗯?等、大介!?」
大介拉著景一轉過身走了幾步,背對著謎樣少女說起悄悄話來。
「我說景一……要不我們就接下這小妹妹的兼差吧?」
「大介你腦子是有問題嗎?那小妹妹的話你真信?」
「信不信都沒差吧?要是她騙我們做苦工,那就只好用武力把我們應得的錢給奪回來就行啦?」
「這豈不是比人渣還要無恥嘛!?」
「要不然景一你說看看,現在這種情況我們還有什麼辦法能賺錢?除此之外也沒其他辦法了,不是嗎?」
「呃嗯……」
「就當作是被騙一次也好,與其在這等死~不如賭這一把看看還比較好吧?而且就算賺不到錢,這期間也能讓她幫忙翻譯這報紙的內容啊?」
「唉~我知道了啦,只是別到最後被騙了還一直跟我抱怨做白工喔?」
「唉唷~知道啦,走吧!走吧!」
兩人再度轉身的走到少女面前。
「我們剛剛討論了一下,小妹妹你這兼差真能賺那麼多嗎?」
「那是當然囉~」
「那你能說說這兼差的內容是什麼嗎?要我們工作最起碼也要知道內容性質吧?」
謎樣少女先是頓語無言,隨後很快就露出笑容來的回應。
「這個嘛~在這裡也不太好討論吧?不如我請小哥們到附近的豪華飯館坐下來邊用餐邊商量兼差內容如何?」
「……好吧,看來這兼差似乎是不太能隨意告訴別人的吧?就按照小妹妹妳的意思好了」
「嗯嗯~那兩位小哥跟我走吧?我知道這附近有家不錯的飯館喔!出發!」
景一與大介把蛇姬那對姊妹的行李給提上,跟著這位謎樣少女前往到附近的餐館商討工作。
只是沒想到兩人所接下的這份兼差,卻是往後某個大事件所有一切的開端……
*
天花板上照明燈集中照亮一處讓週遭略顯昏暗許多的場所,人們那帶有興奮語憤怒的歡呼吵雜聲不斷迴響。
坐在那階梯式觀賞座位的人們會有這樣表現,全都是因為那集中照明在眾人前方正中間那處導致。
但會擺設那些座位的話,就表示中央那照明的地方應該就是表演用的舞台才對吧?
大致上來說那是表演用的舞台也沒錯吧?
可是那並不是個『普通』的舞台,而是個四周都用鐵網柵欄圍住、中央有個專門讓人戰鬥的四角形格鬥擂台。
則目前正在擂台上的就是那名謎樣少女,對手是一位雙手佩戴拳套的男性拳擊手。
至於,景一與大介兩人也左後方那不動站著,由此看來,大概是有類似什麼規則才讓他們不能干涉那謎樣少女的戰鬥。
擂台鐵網柵欄旁那負責帶動氣氛的主持人,緊握著那手中麥克風興奮的大聲實況起來。
『經過各隊激烈戰鬥之後,目前賽事已來到準決賽了!相信觀眾們對現在在擂台上那藍方『極道武術隊』中的女性選手十分有印象吧?她就是地下競技場時常參賽的常客『燕香澄』選手!』
這位謎樣少女名為『燕香澄』是個時常參加這非法格鬥比賽的選手,至於什麼原因迫使她非得要參加這比賽,恐怕只有台下那身為『極道武術隊』的隊友景一與大介兩人才知道了。
主持人像似要刻意加深觀眾對她的印象,毫不隱瞞的大聲宣傳。
『燕香澄選手像往常一樣以一人壓倒性實力戰勝對方全體,從初賽不曾輸過的過關斬將打入準決賽!而且!就跟以前一樣參賽組隊的隊友都是不同人!但過去因為隊友都沒什麼實力而在入進準決賽之前就不幸敗退,這次!她有辦法能打入決賽的取得冠軍嗎!?』
在擂台上的香澄並不在意主持人所說的話,反倒是精神更加集中的來迎戰眼前這位拳擊手。
對手用著小碎步跳著與閒話家常起來:「小妹妹~大叔我還是奉勸妳自己投降比較好喔?身為老練拳擊手的我,這拳頭可不是開玩笑的啊?萬一住院還是不小心把妳可愛的臉打壞了,可別怪大叔我喔?」
「多謝大叔你的關心,只是怕大叔你有點年紀,我反而比較擔心自己下手會不會太重了呢?」
她擺出側弓步字的右手掌心朝上、左手併指掌心朝前的武術架式,用著完全不理會對方的態度來挑釁回應。
「有勇氣!那麼大叔我就不客氣了!」壓低身姿的將雙手拳套貼放在嘴前露出鼻頭以上,朝著她全速進攻而去!
香澄也不打算退讓的將雙掌握起拳擺放側腰的朝對手衝去!
老練的拳擊手很懂得出拳後那距離感,大約抓到與香澄的距離後就瞬間側擺身子停下腳步來稍微讓左手擺在前方。
咻──!
那強而有力到能隱約聽見拳風的左刺拳,輕擦過提早擺頭閃避的香澄那右臉頰上!
「小妹妹不錯嘛~在這地下競技場能閃過我刺拳的可沒幾人啊」
「我還天真以為能直接閃過結果還是擦傷了,果然大叔你這拳頭夠快呀,接下來我可不會在輕敵的擋掉囉!」
「是嗎?那就來試試看吧!哼!」
看來他所說的並不是大話,那左手刺拳速度就像一秒迅速出拳收回數次!
但香澄也並不是單純無腦頂嘴?
下盤用著穩扎的正弓步不讓對手前進,並且精準的針對每一擊刺拳都以掌心拍打手腕將攻擊彈開化解。
這猛烈進攻與的高超防守的精彩攻防戰,坐在觀眾席的人們不禁站起來高舉雙手來喝采叫好。
只是在場也有四位並沒有被這氣氛給影響的情緒高漲,反而冷眼的看著擂台上的對手戰鬥。
有兩人是在觀眾席那最高處疑似只有VIP身分才可入坐的位子。
那身穿西裝用右手肘撐扶桌面、指背輕貼於臉頰的男人露出有些陰險笑容。
「那位小女孩還挺能打的嘛~你覺得呢?『組織犯罪特殊刑事課』的『警視監』先生」
站在身旁站著穿戴土褐色披風覆蓋全身、腰際有很明顯露出武士刀刀柄的男人冷淡回應。
「現在是執行勤務中,隨時都有可能會出手逮捕嫌犯,因此請您將那玩樂的心態給收起……『警視總監』長官」
警視總監可以說是東瀛國警察中地位最高、僅只有一人可擔任的高等職務,則警視監是僅次於警視總監地位的職務。
組織犯罪特殊刑事課──東瀛國警視廳中整合刑事、公安、等各課菁英所成立的部門,主要處理項目為偵辦暴力幫派組織、槍械或管制非法藥品濫賣、進出日本國境與涉嫌國際組織犯罪等任務。
「唉~你這個人打從以前從我認識至今依然很死板,既然難得來了就好好稍微休閒享受一下吧?」
「這點請恕我做不到,光是為了要看準時機逮捕『偷渡』的嫌疑犯,放過眼前這些犯非法聚賭之罪的惡徒已經是我最大的容忍了」
「你是哪來的正義使者呀?」
「我們就是人們口中名為『警察』的正義使者,有什麼疑問嗎?」
「沒有……」
「唉,此次的隱密任務,可是那偷渡者評估為極有可能與中央大陸『魔王島』所發生的『異常現象』有所關聯,因此,絕對不能錯失這次機會」
「這我當然還是知道~只是我在想……可以將魔王島那些兇猛的『龍』給驅趕之外,還有著能讓那些『白骨』復活的能力?那偷渡客有這麼大的本事嗎?」
「您可別忘了我們經歷過多少大風大浪有什麼沒見過的?現在只需要……」穿戴斗篷的男人露出嚴肅神情望看擂台說著:「等那偷渡客自己露出那隱藏在體內的獠牙,就差不多能確定此次騷動是否就是那嫌疑犯所為了」
「怎樣都好啦?只希望~這次的『騷動』可別又讓那傳說中『最兇最惡』的『組織團體』出動就好,畢竟~我可不想再寫更多報告交給上面那些煩人的老頭們了」
從這兩位警察高層親自出動隱密任務來看,似乎這場內有著絕不能放過的罪犯混在裡頭呀?
可競技場內戰鬥依然持續中,擂台下的大介雖然目光望看著場內,但嘴卻不停竊竊私語試問著身旁的景一。
「我說這樣真的好嗎?景一……」
「事到如今還說這做什麼?明明都那小女孩給那樣『拜託』了,還有什麼辦法能拒絕嗎?」
「……………………」
景一緊皺起眉頭的腦海中回想起剛剛還在餐館時情形,飢餓的他們用完餐點後臉上掛載著十分滿足神情。
「嗚呼!好久沒吃到這麼好吃的飯菜了!滿足~滿足~」大介如往常般拿起桌面上讓給客人的牙籤來剔牙縫中的菜渣。
「可以開始商討委託工作內容了嗎?既然妳請我們吃了飯,如果不好好聽妳講解也說不過去吧?」
「好的,那麼關於這次工作委、啊!請稍等一下喔」
『嗯?』這聲暫停的舉動令兩人有些好奇看著香澄。
有位服務生前來收拾桌面上碗盤,隨後擦拭桌面後與三人點頭行禮就離去。
由這點來看,似乎香澄的這份『工作委託』有些不尋常啊?
雖說事先有說明不好在外頭討論,但這樣看來簡直像是不可告人的委託吧!?
還是說這次工作的委託是屬於犯罪行為!?
畢竟從這位小小年紀就不尋常的能賺那麼多錢,任誰都會往壞處猜疑呀?
各種不詳不安的猜測令他們開始有些擔憂起來。
香澄四處轉頭探望確認無人來打擾之後才又開始繼續開口說話。
「好了~那我們開始吧?但在這之前,我想先認識彼此會比較好吧?」
「也是,那麼從我開始吧?我的名子叫做『虎谷景一』但不太喜歡被年紀相近的人尊稱,所以直接稱呼我景一就可以」
「換我了,我的大名叫做『虎川大介』是個極道頭目,但跟這傢伙一樣直接稱呼我大介就行了」
「極、極道頭目?這可真……咳哼!我、我的名子叫做『燕香澄』是位武術家!」
「武、武術家!?真看不出來呀!?」
「燕……香……澄?咦?這名子還挺像『中國人』的姓氏讀音呀?」
他會這樣認為一點也不奇怪,先撇開姓氏『燕』不提,光是『香澄』的讀音並是不是日文『かすみ(kasumi)』而是直接中國字音讀出來。
「中國?」
「啊!沒、沒事!香澄小姐妳請繼續講解工作委託吧?」
「喔,好的,就如我剛剛所言是個武術家,其門派為擅使空手柔術的『翔燕流武術』……我希望兩位能夠一起跟我組隊參加這次的『地下競技異種格鬥大賽』」
『地下競技異種格鬥大賽?』兩人不禁感到好奇的異口同聲回應。
「咦?這幾乎所有東方大陸的人都知曉的耶!?你們不知道嗎!?」
眼前兩位男子先是互視對方數秒後搖頭以示不知,香澄也只好無奈的將這『地下競技異種格鬥大賽』相關情報給從頭說明。
隨著桌面上杯中的水量逐漸減少,聽完這情報的景一與大介不禁冷汗起來的細語交談。
「我說景一你不覺得那地下競技異種格鬥大賽,似乎好像是……」
「啊嗯,簡直就像光海哥他那在『夢幻島』所曾經經營的地下廢棄水道『桃源鄉』的『死鬥競技場』一模一樣啊,怪不得香澄她會說不好隨意在人面前說出來呀」
就如字面上的意思,光海所經營的『死鬥競技場』就像是打擂台賽給觀眾花錢博弈所用,但同時也是為了讓極惡罪犯互相死鬥的一種殘酷行為。
當然這『地下競技異種格鬥大賽』雖無那殘酷的與死鬥行為,可由於這已經是觸及國家法律的地下賭場,所以不論是主辦者還是參賽者都一律犯法。
這也就是為何香澄不太願意在毫無相關人員面前透露出的原因所在。
「景一還有大介你們,不、不能答應跟我一起組隊嗎!?」
「唉~並不是說不可以,只是我有點好奇罷了?」
「沒錯,我跟大介一樣深有同感啊」
「咦?好奇?」
大介將杯中的吸管放置嘴上叼咬:「雖說年紀是個問題啦?但賺錢還是有很多種方式可以打工吧?為何偏偏挑那種危險又犯法的苦力活呢?不明白呀?還是說這是故意想陷害我們的陷阱?」
「我、我發誓!我絕對沒有想要陷害大介你們的意思呀」
「香澄小姐妳冷靜點,大介他本來說話一向都那麼耿直罷了,只是我也多少認為這其中有些古怪啊?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能夠對我們說出實情之後再來考慮,如何?」
「這、這個……這個我沒辦法仔細對你們兩位說明」
「那就沒什麼好談的囉?感謝妳的招待,景一我們走吧?」
「啊嗯,我可不願意替一個連實情都不說、根本不值得相信的人做事」
正當兩人從座位站起準備離去時,香澄也急忙站起來的展開雙臂阻止他們。
「拜託你們!報名的時間就快截止了!雖然我不能說,但只要你們兩位跟我組隊參加就好!就算你們不用上場也可以!拜託了!我已經沒有人能夠幫助我了呀!」
看香澄一副求助無人快哭出落淚的模樣,路過的人看到還以為這兩個大男人欺負一位小女孩吧?
「你說就算我們不用上場也行,對吧?」
「咦?」
「景一你這意思是!?」
景一無奈的用手摸摸後腦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好歹這位小妹妹都好心請我們吃一頓飯,所以我只是在還最基本的回禮而已?大介你沒意見吧?」
「算了~我沒意見,畢竟我也不想被人說堂堂一個極道頭目會去吃一個小女孩的軟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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